若说流萤是匹诺康尼夜空里独有的那束萤光,那我便愿做守着这束光的小小身影 —— 毕竟当她在天台轻声哼着不成调的歌,当她攥着橡木蛋糕卷眼里闪着光,当她强忍着失熵症的不适仍笑着说 “没关系” 时,谁能不心甘情愿地站在她身边,做她最忠实的陪伴呢?
还记得她第一次带着开拓者去看钟表小子雕像时,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风,指尖不停指着雕像细节,眼里满是 “你看这个超有趣” 的期待。那时我就在想,这样一个把微小快乐都藏在眼底的少女,值得所有温柔以待。她总把 “想做甜点品鉴师” 的心愿挂在嘴边,可转身又会披上 “火萤 ⅳ 型” 装甲,在战场上燃尽自己的力量;她明明受着失熵症的折磨,世界在她眼中逐渐模糊,却还会把旧手账里的风景指给别人看,说 “你看这里多好看”。
她从不是什么天生强大的战士,只是一个在宿命里拼命寻找自我的少女。当她终于挣脱格拉默共和国的 “兵器” 枷锁,在匹诺康尼的梦里找到属于自己的意义时,那抹绿色的萨姆形态光芒,不仅照亮了她的新生,更暖了每个看着她的人的心。我愿做她身边最安静的陪伴,陪她去买每一枚橡木蛋糕卷,听她讲最冷的夏天笑话,看她把所有温柔都撒在自己热爱的世界里。
毕竟,能守着这样一束在碎梦里仍向光而生的萤光,能陪着这样一个在苦难里仍选择温柔的少女,本身就是最幸运的事。往后的每一场梦,每一段路,我都会在她身边,做她最忠实的 “小狗”,护她萤光永不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