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沉默,听一首歌,放一把火,看漆黑夜里地平线的点点光斑。
勾引一朵粉红的云,帮她涂上红唇,点上国色天香,用剪刀划破她的胸腔。
把玫瑰花插进她的笑,淫笑着亲吻她的脚,听她的叫,黑白电视机里的燥。
汽车载着黑烟滚进空洞的轨道,远处的塔吊,挂着眼珠和锁骨,塔吊下是花园里最悲情的头颅。
用塑料袋裹尸,把脚放在另一座城市,烟头塞在她的脚趾。
娇嫩雪白的胸口纹的蜘蛛结了网,裸着的身子,青筋直冒,他在咬,臂上的密密针眼有一万只野猫在尖叫。
他品味她的骚lang,他亲吻她的肠,把胰脏掏出来,做烧烤串串香。
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舔食她的水,她的血。一阵风,扒皮抽筋的清爽。
他,一个胖子,爱着他的单人沙发,和他的顶楼悬挂的十字架,爱着她的皮,和她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