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在公寓地板上织出细碎的光斑。耿梵茗轻手轻脚走进厨房时,看见刘莎莎正对着煎锅皱眉 —— 鸡蛋边缘已经微微焦黑,她却还在笨拙地用铲子翻动,围裙歪歪扭扭系在身上,像个手忙脚乱的孩子。
“还是我来。” 耿梵茗从身后握住她的手腕,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调整她握铲的姿势,“火要调小些,等蛋白凝固再翻面。” 刘莎莎偏过头,鼻尖蹭到耿梵茗的脸颊,温热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笑:“明明你才是常年握笔的人,怎么连做饭都比我厉害?”
早餐摆上桌时,刘莎莎忽然指着耿梵茗虎口的薄茧,想起去年冬天。她练球时不小心扭伤手腕,是耿梵茗每天帮她热敷、按摩,还把训练计划一笔一画写在笔记本上,字迹工整得像乐谱。“当时你说,要陪我打到不能握杆的那天。” 刘莎莎咬着三明治,眼睛亮晶晶的。
耿梵茗伸手擦掉她嘴角的面包屑,指尖带着温柔的力道:“不止打球,以后每个清晨的早餐,每个深夜的灯光,我都陪你。” 阳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暖得像她们之间从未言说却早已笃定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