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的霓虹在雨幕中晕染成血色光斑，王玉卓的定制皮鞋碾碎了一地电子元件残骸。监控屏幕的蓝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将那道从眉骨贯穿到下颌的疤痕镀上一层冷色。

"王总，所有研发数据都被篡改了。"助理的声音在空旷的总裁办里发颤，"今早的IPO路演......"

"天启科技。"骨节分明的手指叩在钢化玻璃上，雨滴在三百米高空迸裂成细碎冰晶，"他们的报价单里藏着摩尔斯密码。"王玉卓转身时黑色大衣扬起凌厉弧度，实验台上的全息投影自动亮起，无数基因链模型在虚空中交织成血色蛛网。

地下室的气密门在虹膜认证后无声滑开，王玉卓的指尖抚过培养舱的防弹玻璃。突然顿住——培养液里漂浮的转基因水母正在发出异常荧光。他扯开实验台暗格，一枚嵌着天启LOGO的U盘正在读取数据。

"量子计算机启动。"他对着空气说道，腕表射出的激光在墙面投射出暗网接口，"病毒植入时间还剩37秒。"全息键盘在虚空中浮现，王玉卓的瞳孔倒映着瀑布般的数据流。当倒计时归零的瞬间，二十八层楼上的路演大厅突然响起尖叫声。

证券分析师看着突然黑屏的投影仪，却听见身后传来皮鞋叩击大理石的声响。王玉卓扯松暗纹领带，将U盘拍在演讲台上："各位想看的天启科技商业机密，现在开始解密。"

大屏幕亮起的瞬间，全场倒抽冷气。正在播放的不仅是天启窃取商业机密的铁证，还有他们与境外资本操纵股市的加密通话。王玉卓撑着演讲台俯身，袖扣折射的冷光扫过前排投资人煞白的脸："收购晟煊？不如先解释下你们账户里突然多出的二十亿空单？"

地下车库里，王玉卓看着被保镖按在车前的天启少董，慢条斯理地调整皮手套。"你以为篡改水母的基因标记就能嫁祸晟煊？"他踩住对方想要触碰警报器的手，"那些荧光蛋白会在你血管里发光三天——足够警方追踪到公海赌船了。"

迈巴赫后座的全息投影突然亮起，金发女人慵懒的嗓音裹着电磁杂音传来："量子计算机的租金该结了，亲爱的。"王玉卓扯了扯嘴角切断通讯，窗外暴雨如注，后视镜里映出他眼底翻涌的暗潮。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