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间的勾玉随着查克拉流转发烫,眼眶里这双湛蓝的眼眸并非天生 —— 花火的白眼在我血脉中觉醒为转生眼的那一刻,月球的尘埃都在为大筒木的荣光震颤。他们叫我舍人,六道仙人之弟羽村的后裔,却没人知晓我在月球暗堡中度过的千年孤寂,唯有先祖的遗训在空洞的眼窝中回响:“净化那个失败的世界。”
地球人总沉浸在自欺欺人的和平里,第四次忍界大战的硝烟未散,便忙着编织羁绊的幻梦。那个叫鸣人的九尾人柱力尤甚,以为靠着几句热血宣言就能撑起残破的世界。可他们从未抬头看过夜空,不知道羽村留下的月球正在因地球的战乱而震颤。我透过转生眼见过太多:血雾之里的残杀,木叶暗部的阴谋,连所谓的 “正义” 都裹着鲜血 —— 这样的世界,本就该被陨石彻底抹去。
绿色的查克拉在掌心凝成数珠,九颗求道玉围着我缓缓旋转,这是大筒木血统的证明。他们嘲笑我依赖外力,说我连天生的眼睛都没有,可当 “银轮转生爆” 的龙卷风撕裂战场,将鸣人他们的忍术尽数吞噬时,那些鄙夷的声音都成了风中的碎屑。查克拉数珠散开的光圈能笼罩全 Y 轴的敌人,集中时又能化作坚盾抵御攻击,这不是依赖,是我重塑世界的底气。曾经在月球操控石像压制九尾的夜晚,我就知道:真正的力量从不需要同伴的羁绊来点缀。
他们不懂我对雏田的执着,只当是异族的偏执。早在童年随父亲踏足地球时,我便见过那个捧着白眼的小女孩,她的纯净本应配得上大筒木的血统。我曾请求她为我织一条围巾,像给鸣人织的那样,可那条未完成的织物最终被怒火撕碎 —— 她终究选择了那个沉溺于幻想的吊车尾。当我用精神球探知她心中对鸣人的牵挂时,转生眼都泛起刺痛:地球人所谓的 “爱”,不过是加速世界腐朽的毒药。
与鸣人在月球的决战至今仍在查克拉中留痕。我将求道玉化作 “金轮转生爆” 的光剑,那一击足以劈开月球的岩层,却被他的螺旋手里剑挡下。他嘶吼着说我不懂和平,可他从未见过我族人为坚守遗训付出的代价:宗家的屠戮,暗堡的孤寂,连转生眼的力量都要靠夺取白眼才能觉醒。直到雏田握着我的手,轻声道出羽村真正的遗愿 —— 不是毁灭,而是守护 —— 转生眼的光芒才第一次照进我被仇恨遮蔽的灵魂。
如今求道玉的光泽渐柔,数珠在掌心安静地盘旋。我在月球的废墟上看着地球的灯火,终于明白先祖留下的不是毁灭的指令,而是观察的使命。那个曾想斩断羁绊的我,却在被鸣人击败后懂得:有些坚守从不需要靠毁灭来证明。查克拉数珠展开的盾不再用于防御敌意,而是守护月球与地球之间的平衡,就像转生眼既能操控引力,也能维系星体的轨迹。
有人说我败给了鸣人,可他们不知道,我只是输给了自己不愿承认的真相。当浦式的冰遁将我冻结在龙宫城时,我看着博人眼中的净眼,忽然想起当年转生眼初次亮起的瞬间 —— 力量从不是为了破坏,而是为了照亮被忽略的初心。
“一击斩月之力!” 这句誓言仍在耳畔回响,但此刻我手中的查克拉已不再指向毁灭。转生眼的光芒穿透宇宙,照见地球与月球的羁绊,也照见那个在孤寂中觉醒的自己。或许有一天,当神明降临,我会再次举起求道玉 —— 但这一次,是为了守护,而非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