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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隽与马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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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隽倚在回廊立柱旁,指尖夹着支未点燃的雪茄,六分躯干在月光下勾勒出冷硬的线条。

“你就不能轻点?” 李承隽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惯有的清冷,却又藏着不易察觉的紧绷

“轮得到你管?” 马一凡扯了扯领带,卖窝窝头时练出的爆发力在指尖打转,却又硬生生按捺住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隔壁书房,马一凡刚要开灯,手腕突然被攥住。李承隽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指甲不经意蹭过他腕间的旧疤 —— 那是当年在矿场救人时留下的印记,此刻被月光照得格外清晰。

“放手。” 马一凡低喝,却没真的甩开他。鼻尖萦绕着李承隽身上的古龙水味,混着淡淡的墨香,和他自己身上若有若无的麦香缠在一起,莫名有些灼热。

李承隽非但没放,反而往前逼近半步。四分长腿让他站得极稳,六分躯干带来的压迫感扑面而来:“马一凡,你敢说对天赐之外,就没半点别的心思?”

这话像火星撞在炸药桶上。马一凡猛地转身,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呼吸交缠在一起:“你他妈还好意思说我?”

争吵的话哽在喉咙里。李承隽的目光落在马一凡泛红的唇上,那是刚才被陈天赐喂甜窝窝头时沾了糖渍的地方,此刻在月光下泛着水光。鬼使神差地,他往前凑了凑,气息扫过对方的唇角:“那又怎样?总比你……”

剩下的话被突如其来的触碰堵了回去。马一凡先动的手,粗粝的掌心扣住李承隽的后颈,带着常年握锤的力道,却又在触碰到细腻皮肤时微微收力。唇瓣相贴的瞬间,两人都僵了一下 —— 马一凡的唇带着麦香的暖意,李承隽的则泛着雪茄的微凉,像冰火相撞,却又烫得人舌尖发麻。

李承隽的手不自觉地缠上马一凡的腰,六分躯干的优势让他能轻易稳住身形,指尖陷进对方定制西装的布料里,感受着底下紧绷的肌肉。马一凡被这回应刺激得更凶,舌尖撬开对方的齿关,带着点蛮劲地攻城略地,把窝窝头的甜意渡过去,又卷着对方口中的墨香回来。

争执变成了无声的拉扯。马一凡的胡茬蹭得李承隽唇角发痒,惹得对方闷哼一声,四分长腿往前一顶,将他抵在书桌边。书桌的棱角硌着腰,马一凡却顾不上疼,只觉得李承隽的吻越来越深,带着文人特有的缱绻,缠得他呼吸发紧。

直到远处传来打更人打更的声音,两人才猛地分开。马一凡的唇瓣红肿,领带被扯得歪到一边;李承隽的金丝眼镜滑到鼻尖,唇角沾着可疑的水渍,六分躯干因为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疯子。” 李承隽低声骂道,却伸手替马一凡理了理皱巴巴的衣领,指尖不经意划过对方发烫的耳垂。

马一凡别过脸,耳尖红得滴血,却又忍不住瞥了眼李承隽的唇:“彼此彼此。”

书房的月光依旧温柔,桌上的铁桃花和水墨画静静躺着。两人都没说话,却心照不宣地知道,有些东西从刚才那个吻开始,已经不一样了 —— 就像窝窝头的麦香与水墨画的墨香,看似格格不入,却在某个瞬间,酿成了最烈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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