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铁桃花与水墨画
陈天赐的孕期越来越显,马一凡把公司搬回了四合院旁,每天雷打不动给陈天赐蒸窝窝头;李承隽则把书房改造成画室,陪着他画桃花。这天两人又因为 “吃甜口还是咸口窝窝头” 吵起来,马一凡拍着桌子:“当年在矿场,天赐就爱吃甜的!” 李承隽翻着医书:“孕妇吃咸的消肿,懂不懂科学?”
陈天赐气鼓鼓地回房,翻出当年马一凡给的铁桃花,又摸着李承隽画的桃花图,眼眶突然红了。夜里他发起低烧,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给自己擦手心,睁开眼看见马一凡蹲在床边,眼眶通红:“天赐,我错了,以后都听你的。”
这时李承隽端着药进来,看见这一幕,手里的药碗差点摔了。但他只是把药放在床头,轻声说:“药温好了,记得喝。” 转身要走时,陈天赐突然抓住他的手:“别走。”
月光透过窗棂,照见三人的影子。马一凡往旁边挪了挪,给李承隽腾出位置。陈天赐靠在马一凡怀里,脚搭在李承隽的四分长腿上,轻声说:“以后别打架了…… 孩子会听见的。”
马一凡闷哼一声,把铁桃花塞进陈天赐手里;李承隽则展开一幅新画,画里的陈天赐站在桃树下,身边一个举着窝窝头,一个拿着水墨画,肚子圆圆的,眉眼弯弯。
“行了,” 马一凡瞥了李承隽一眼,“明天我让厨房做甜咸双拼的窝窝头。” 李承隽点头,指尖拂过画里的桃花:“后天我陪你去看桃花。”
陈天赐笑着把铁桃花按在画纸上,正好落在两人中间。窗外的月光温柔,映着屋里的暖意,那些争风吃醋的喧嚣,终究成了护着他与孩子的温柔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