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莎莎第一次见百变小晨,是在市中心最高楼的天台。彼时她攥着被甲方打回三次的设计稿,正趴在护栏上盯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发呆,身后突然传来带着笑意的声音:“再往前凑,小心风把你吹成风筝。”
她回头,撞进一双亮得发烫的眼睛。男生穿着黑色工装服,手里拎着专业摄影设备,裤脚还沾着天台边缘的尘土 —— 后来她才知道,那天的小晨是接了航拍私活的自由摄影师。没等刘莎莎开口,小晨已经两步跨到她身边,抽走设计稿扫了两眼,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往航拍器屏幕前带,不等她反应,低头就在她泛红的耳尖上轻吻了一下:“这破甲方不懂欣赏,你把城市霓虹揉进线条里的野劲儿,比他们要的‘高级’酷一百倍。” 风裹着他的气息,吻痕落在耳尖,像颗发烫的小石子,让刘莎莎浑身一颤。
刘莎莎想挣开,小晨却收紧手臂,让她后背贴着自己的胸膛,下巴抵在她发顶又吻了吻她的发旋:“下次再被欺负,别一个人躲这儿。打我电话,我带你拍遍他们公司的丑态。” 指尖摩挲着她腰侧的布料,吻顺着发旋往下,轻轻落在她颈侧,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记住了?”
真正的炽热,是在刘莎莎熬夜晕倒后的病房里。她醒时,小晨穿着借来的白大褂,正坐在床边帮她处理蹭破的手肘,指腹沾着碘伏的凉。见她睁眼,小晨把棉签一扔,直接俯身撑在她两侧,手臂将她圈在身下,拇指轻轻蹭过她的下唇,低头就吻了下去 —— 没有铺垫,带着点急切的心疼,舌尖扫过她因脱水泛白的唇瓣,又轻轻咬了一下,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松开:“刘莎莎,你拿命换设计稿?是不是觉得自己命硬?”
刘莎莎想辩解,却被他捏住下巴再次吻住,这次的吻更重,带着点惩罚的意味,辗转间将所有担心都揉了进去。“以后我每天十点去工作室‘查岗’,你敢锁门我就爬窗;敢饿肚子画图,我就扔了你的速食。” 他抵着她的额头喘气,又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语气又硬又软:“再让我担心,我可不止这样了。”
竞标落选那晚的江边,更是疯到极致。小晨拽着她跑过三条街,停下时两人都在喘气,江风把刘莎莎的头发吹得乱飘。没等她平复呼吸,小晨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吻了下去 —— 带着酒意的侵略,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将所有不甘和在意都灌进这个吻里。刘莎莎的手抵在他胸前,却在他吻得更凶时,反手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回吻过去,眼泪混着吻落进夜色里。
“我不要你给钱,也不要你带我跑,” 刘莎莎咬着他的下唇,声音又哑又烈,“我要你陪我再谈一次,陪我改到他们闭嘴,陪我看楼盖起来 —— 你敢赌一辈子吗?”
小晨笑了,眼底亮得像燃着火焰,伸手扯开银色亮片外套,露出印着她设计稿的 T 恤,低头又吻了上去,这次的吻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从天台见你第一眼,我就赌了。”
后来去甲方公司谈判,对方想挑刺时,小晨直接把合同拍在桌上,搂住刘莎莎的腰,在满会议室人的目光里,低头吻住她的唇,占有欲藏都藏不住:“我女朋友的设计,要么签,要么找你们对手 —— 错过她,你们再也没机会。” 吻落时,会议室里的议论声都成了背景,只有两人交缠的呼吸格外清晰。
楼封顶那天,小晨用航拍器拼出 “嫁给我”,穿着工装服,拿铁丝弯的戒指单膝跪地:“以前我变着法靠近你,现在不想变了 —— 你愿意让我做一辈子依靠吗?”
刘莎莎笑着点头,眼泪落在他手背上。小晨起身把她抱起来,转着圈在天台上吻她,风里都是他们的笑声。这个吻,没有天台的试探,没有病房的急切,只有阳光正好,和两个人眼里藏不住的爱意 —— 大胆、热烈,从来不需要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