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岁永瑞被时空裂缝吞噬,在虚数空间拜 "虚数之影" 为师
12 岁觉醒阿玛特拉斯时右眼永久变为血红色
首次实战为保护白川铃斩断失控的炎龙,导致右臂出现老化纹路
黑羽夜利用影渊科技抽取门酱查克拉制造 "活体忍术兵器"
我叫门矢士郎,此刻正跪在虚数空间的黑色沙滩上,任由时空乱流撕扯后背。那个自称 "虚数之影" 的斗笠忍者第七次将苦无刺进我心脏:"记住,斩断因果的代价是燃烧灵魂。"
五岁那年的火灾至今仍在记忆里灼烧。当所有人都以为我葬身火海时,这道时空裂缝像黑色巨蟒般将我吞噬。在这里,时间以晶体形态存在,我亲眼看见自己的未来 —— 无数个被阿玛特拉斯反噬的扭曲身影。
"结印!" 虚数之影的声音带着金属回响。我颤抖着举起双手,查克拉在指尖凝聚成血红色的曼陀罗。当最后一个印诀完成时,整个空间突然静止,斗笠忍者的瞳孔里倒映出我右眼的血瞳。
"很好。" 他的声音第一次出现波动,"你是第一个在虚数空间觉醒阿玛特拉斯的活人。"
剧痛从脊椎炸开,我看见自己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老化。在时空裂缝闭合的瞬间,我听到虚数之影最后的警告:"当右眼的血瞳吞噬左眼时,就是你与现世因果斩断之时。"
再次睁开眼时,我躺在圣芙蕾雅学园的医务室。白川铃正在给我更换绷带,她的冰系魔法在我溃烂的伤口上凝结出淡蓝色的霜花。
"你又用了那招。" 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父亲说过,阿玛特拉斯是被封印的禁术。"
我低头看着右臂蔓延的黑色纹路,这是查克拉逆流的痕迹。三年前为救她斩断失控的炎龙时,这些纹路还只是几条细线。现在它们已经爬上肩膀,像黑色藤蔓般缠绕心脏。
"婚约者的味道越来越美味了呢。" 九条薰踢开医务室的门,她的火焰魔法在发梢跃动成赤金色,"要试试用我的业火焚烧那些诅咒吗?"
她突然将燃烧的手掌按在我胸口,剧痛中我听见查克拉共鸣的嗡鸣。那些黑色纹路竟在高温下退缩了几毫米,露出底下新鲜的皮肤。
"别碰他!" 白川铃的冰锥瞬间冻结九条薰的发梢。两个女孩的魔力在病房里碰撞,我趁机将右手藏进被子 —— 刚才的接触让我看见未来:九条薰的火焰将成为解开阿玛特拉斯封印的钥匙。
窗外突然传来玻璃爆裂声,星野葵的时间魔法形成的金色涟漪笼罩整栋楼。那个总戴着眼镜的少女踩着悬浮的怀表飘进来,她的瞳孔里旋转着微型星系。
"门酱同学,你的时空锚点正在松动。" 她的声音带着电子合成音,"如果继续使用阿玛特拉斯,三天后整个东京都会被吸入虚数空间。"
我摸向右眼的血瞳,那里正传来灼烧般的刺痛。在虚数空间的三年,我早已习惯用查克拉修补受损的脏器。但这次不同,黑羽夜的影渊组织在我体内植入的纳米机械正在吞噬查克拉,它们需要阿玛特拉斯的时空能量来激活。
"告诉黑羽夜,我会在星芒祭等他。" 我扯掉输液管,任由查克拉在血管里沸腾。当白川铃的冰刃划过我的脸颊时,我发动了第三次阿玛特拉斯 —— 整个医务室的时间被凝固,只有我的右眼能看见流动的金色因果线。
在虚数空间的沙滩上,虚数之影摘下斗笠。他的面容与我如镜像般相似:"你终于理解了,阿玛特拉斯的真正力量不是斩断因果,而是成为因果本身。"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右眼的血瞳已经占据整个眼眶。医务室的时间流速恢复正常,白川铃的冰刃停在我喉间,九条薰的火焰正在融化天花板,星野葵的怀表出现了细密的裂痕。
"准备战斗吧。" 我露出不属于十五岁少年的笑容,"这次,我要斩断的是整个影渊组织的因果线。"
窗外的樱花突然全部静止,北斗七星的位置开始逆向移动。我知道,这是阿玛特拉斯完全觉醒的前兆。当第一缕时空乱流撕裂医务室的墙壁时,我终于明白虚数之影的话 —— 成为因果的锚点,意味着要承受整个世界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