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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可怕 289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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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可怕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来人走的比较慢,貌似十分有底气,但虚浮的脚步还是出卖了他。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陈小姐在吗?”秦简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听着气息绵长。

但或许是先入为主的原因,胖子怎么听都觉得这老家伙有点吓得上气不接下气。

没用江城开口,夏萌就从床上下来。

走到门后,也没有开门的打算,只是用不冷不热的声音回答:“秦老先生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秦简舔舔嘴唇,用一贯平静的语气说道:“我们这里刚讨论出了一些线索,想来和陈小姐你们一起再商议一下,看接下来”

胖子心中冷笑,秦简这个老狐狸肚子里的坏水不比医生少,明明是自己怕死,要来看画,结果说的跟救世主一样。

“多谢秦老先生好意。”夏萌毫不客气打断说,态度也与之前大相径庭,“我累了,还要休息,等有时间再说吧。”

接下来无论秦简再说什么,夏萌也不回话。

僵持一段时间后,秦简阴沉着脸,拂袖离开了。

毕竟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他也不敢真的破门而入。

回去的路上,秦简皱了皱眉,他已经可以肯定,这一屋子里的人肯定在密谋着什么,否则陈晓萌为什么不让自己进去。

要知道,刚刚她可是还主动邀请自己。

她究竟在担心什么?

而且秦简松弛的手指突然攥紧,陈晓萌刚才说的是我累了。

为什么不是我们累了?

还有,那个胖子,还有郝帅,他们为什么不说话?

难道

他们不在?

眼神中有一抹异样的情绪闪过,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立刻加快脚步,不能再等了,一定要想办法来验证他们所说的真伪,至少.一定要见到那副画!

“秦老先生。”坐在那里,安轩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他面前摆着一盆叫不出名字的,应该是期即将过了,已经有些垂死般的凋零。

抚摸着叶片,他笑了笑,抬眸问:“你不会真的相信他们说的话吧?”

秦简眯起了眼,脸色如常:“安先生多心了。”

尤奇听到两人说话,也从床上坐了起来。

挂在他们房中的画已经消失了,否则正对着他的床,他是绝对不敢这么悠闲的。

“看来那副画就是问题所在。”尤奇的声音听着与以往不同,带上了一些正式感:“那副画出现在我们这里后,汤”他顿了顿,瞥了安轩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后,才继续说:“那姑娘就出事了,现在画转移到了他们的房间,看来下一个出事的就是他们。”

“就是不清楚具体是谁。”尤奇有些遗憾说。

在任务中,用人命试错是最无奈,但同时也是最有效的方式。

只要鬼出手,那么就势必会留下线索。

鬼的杀人手法,相貌,穿着,甚至是动作,行为习惯.这些都有助于活下来的人完善剧情,从而找出生路。

就以汤诗柔的死为例,他们已经推断出黄少爷曾经娶过亲,而且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尸体很可能就沉在湖中。

但此刻秦简的心思可不在这里,他一边故作镇静的应付着安轩和尤奇,一边在心中默念那几句话。

三更鼓响,舟行湖上,殓装夜行,禄在银霜。

到底什么意思?

“医生。”胖子按耐住激动的心情,小声说:“你真行,秦简那老狐狸.上钩了!”

江城挑了挑眉。

“呵。”刚给江城打过配合的夏萌明显心中不爽,她盯着两人,冷笑一声说:“我劝你们别高兴得太早,最后究竟怎么样,还是个未知数。”

胖子刚想说几句,中年女人就来了,还是一样的死人脸,机械的向他们传达了一些有关夜里游湖的规则。

然后临走的时候,照例通知他们下午是自由活动时间,他们可以在府里随意走动,但有些特别的地方不建议他们去。

理由是担心他们受到惊吓。

至于是何种惊吓,中年女人没说,江城几人也默契的没有问。

等女人离开后,江城慢慢悠悠站起身,先是将门关上,然后做了几个十分沙雕的伸展运动,随后一溜烟的跑到房间中的书架前。

书架足有一人高,用料十分扎实,用手敲几下,还有很闷的声音发出。

江城两只手伸平,然后扣住书架两端,看样子是要将书架移走。

“医生。”胖子跑了过来,“我来我来。”

江城没让胖子接手,而是抻着脖子,对着在一边冷眼旁观的夏萌嘟着嘴,“萌萌,”他十分动情说:“你来帮我呀!”

夏萌瞥了他一眼,接着又看了看挂在墙上的画,别过脸,压根没理他。

江城也不气馁,一个人“哼哧哼哧”的将这个特别重的书架移到了那副画的前面,将画完全挡住了。

接着又简单布置了一下,让房间内的一切看起来都十分和谐。

“医生。”胖子盯着已经与环境完全融为一体的书架,问:“你这是”

“这副画可怕吗?”江城喘着粗气问。

胖子下意识答道:“可怕。”

“那画又突然消失呢?”江城眯着眼问。

夏萌看不过去了,推开门,先走了。

片刻后,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从一旁的碎石子路上快步走来,一边走,一边左右张望着,貌似很怕被人看到。

接着一个闪身,溜进了江城三人的厢房。

进屋后,秦简立刻关门。

不远处的树丛中,躲着一双眨巴眨巴的眼睛,“医生。”胖子收回视线,小声说:“秦简来了。”

“和你说的一样。”胖子接着说:“老家伙不亲眼来看看,总归不放心。”

半小时前,所有人聚在一起,大家商量着利用下午这段时间,再去附近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秦简一直悄悄跟在江城几人的身后,直到他们已经走出很远后,才偷偷跑回来,准备进他们的房间里看看那副画。

尤其是画上的那几句话。

289游戏

厢房不大,秦简一眼看去整个人都凉了半截。

没有画!

画去哪了?

怎么会,难道是他们将画藏起来了?秦简脑海中飞速分析着。

不,不可能,那副画看着就知道有问题,别说碰了,即便是多看几眼都不知道会惹出什么大麻烦。

他们不敢。

难道秦简心中咯噔一下,是画不见了!

是在陈晓萌来找自己之后不见的!

否则她第二次为什么不让进屋看?

就是担心自己发现画不见了。

这下一切都说得通了。

这是圈套。

他们不知用什么手段将鬼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现在.被鬼盯上的是他!

糟了

可他们说的那几句话.

秦简耳朵一动,门外响起了极快的脚步声,直奔这里而来,匆忙下他看到后窗露着一条小缝,立刻推开,翻了出去。

“呼——”推开门的胖子长吐了口气,接着用匪里匪气的声音说:“大哥,没人。”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江城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进来,接着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秦简那个老匹夫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老六那面怎么样了?”

“放心吧大哥。”胖子嘿嘿笑说:“六哥说一切都稳了,就是那几句话可能会给老匹夫一些提示,六哥担心”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江城抿了口茶水,然后将茶杯“咣”的一声砸在了桌子上,吓得墙外偷听的秦简一哆嗦。

“任务里没有绝对的死路,即便将风险转嫁给了那个老匹夫,按照规则,也会给他留下一线生机。”江城眯着眼睛,“就看他能不能把握得住了。”

“他把握不住。”胖子附和似的嘿嘿笑着,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老七,通知其他人,今天晚上一起动手,尽量转移老匹夫的注意力。”江城单手摩挲着茶杯,冷笑说:“看看这个老匹夫的死能不能带给我们新的思路。”

“大哥英明。”

直到晚上大家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秦简的头里还是“嗡嗡”的。

不仅在于他没有参透那几句话,更大的惊喜还在于郝帅与那个胖子交流中不经意流露出的信息——

大哥。

那个胖子叫郝帅大哥。

然后对方叫他老七。

听说还有个叫六哥的.

更可怕的是,他们在提到老六后,那个自称郝帅的人还顺嘴提了一句通知其他人.

现在问题来了,他们到底来了多少人?

葫芦七兄弟到齐了吗?

越想心里越怕,秦简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个郝帅始终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原来人家兄弟带的多。

视线不经意扫过餐桌上的每个人,秦简看谁都像是郝帅的兄弟,看谁都不可靠。

“秦老先生。”安轩忽然开口说:“你怎么不吃?”

秦简愣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接着露出比较自然的表情搪塞说:“我不怎么饿,你们先吃吧。”

这个安轩也有问题,恐怕就是郝帅的人。

秦简心中警惕。

否则他怎么会问自己这么简单的问题,与他一贯的人设不符。

那个正在夹菜的师廖智恐怕也有问题,饭桌上只有他始终没看自己一眼,是担心被自己发现什么马脚而暴露吗?

就是不知道他这样的人能排老几。

谁都不能相信我的生路只有那几句诗,只有.那几句诗!一边想着,秦简一边端起碗,开始向嘴里扒饭。

夏萌夹了一块腌好的脆黄瓜,“咔嚓”一声咬断,然后慢慢嚼着,余光中对着秦简叹了口气,这人不笨,只是遇人不淑罢了。

“各位大夫。”恭候在亭子外的中年女人用客气,但冷漠的语调说:“快入夜了,用过餐后请尽快回房休息。”

“不要耽误了今夜游湖。”中年女人说:“扰了少爷的兴致。”

尤奇看着中年女人,张了张嘴,但没有发出声音,应该是在想用什么称呼女人合适,但随着女人视线投来,他还是硬着头皮开口说:“今夜.今夜是要怎么游湖啊?”

“我的意思是用什么方式?”他补充道。

与中年女人对视,貌似是一件很消耗勇气的事,他只看了几眼,就不得以移开了视线。

“选新娘。”

听到中年女人的回答,大家都是一愣。

几秒种后,女人突然笑了,细又狭长的眼睛微眯,嘴角夸张的挑起,类似的表情立刻让他们想起了昨夜的纸人。

除了苍白的脸色与妆容,其它很像很像。

“少爷需要各位大夫为他选出一位新娘。”中年女人用阴恻恻的声音说。

临近午夜。

湖上的冷风吹在身上脸上,像是刀子一样,单薄的戏服几乎没什么御寒的能力,可偏偏谁也不敢脱。

汤诗柔的例子告诉他们,这身戏服,很可能就代表着他们的皮。

更诡异的是,即便湖上有风,也吹不走那些不知何时开始出现,飘荡在湖面上的雾气。

今夜无月。

薄雾笼罩下的湖面像是一团晕不开的墨,仅是盯着看,就给人一种十分阴森的感觉。

秦简一个人站在比较偏僻的位置,距离大家3米左右,刚才师廖智站在他身后,但秦简随后就走开了。

看得师廖智微微皱眉。

这次的规则他们已经了解了,据对民俗了解比较多的陈强讲,这算是湘地偏远地区的一种婚娶前的小游戏。

大意就是选取一些身材差不多的女人,通通扮成新娘的样子,然后盖上盖头,将真正的新娘混进去。

最后让已经喝了三杯进门酒的新郎选,看究竟哪个才是自己的心上人。

这次唯一的不同就是将场景选在了湖上,他们需要划船过去选,但基本规则还是相通的。

“选错有什么惩罚吗?”师廖智小声问。

“倒也没什么。”

听到陈强这么说,大家的表情稍微好了一些。

“就是新郎在喜宴过后要由新娘亲手将新郎服脱下,然后当着父母的面,用扫把打上几下,寓意驱除.”

都没等他说完,胖子的脸色就刷的一下白了,将衣服脱下来,那引申到这里.

岂不是剥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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