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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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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棺材盖一看,这新时代依旧黑暗,光明磊落的诸项事里,都写着‘人面兽心’四个字。我横竖忍不了,仔细看了半天,才从缝隙里看出字来,满处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若是鲁迅先生在世,恐怕也会道出此类话吧!

不知何时,我也被这黑暗伤透了心。至于原因,我自己也不得而知。或许是内心的空虚、外物的匮乏、无法实现的大志向与溃败的人生交织结合的混合情愫吧!再加上没有得到(或得到又失去了)情和爱的净化,致使现在的我混沌不堪。许是我人格的扭曲,或是道德的泯灭,亦或是粗鄙浅陋的眼界,导致我看什么东西都别有一番“风味”。四处尽是阴暗潮湿里生活的鼠妇,到处是凶残的蜈蚣和毒蝎,而更可恨的是那群吸食万物血汗的蚤和虻,简直毫无道德可言。作为一只身处高枝的蝉,我本是天生的艺术家,奈何实力衰微,生活坎坷。就连大建筑家——蟋蟀,也能轻易的杀死我,用我的尸体为幼卵做窠。我幼时的天真,早就随着生命的历练而消失。我经常想放声呐喊,喉头滚动,却发不出一丁点声响,这是何其可悲啊!但是现在蓦然回想,确也觉得可喜,至少会少挨些毒打。

最近的充沛的时间里,我常在浑浑噩噩之中昏睡过去。无所事事、碌碌无为地过了几日,还真是闲到了“杂草丛生”的地步,心灵世界的几亩方田都近乎荒芜了。直到我找到了那面足以勘破虚妄的“镜子”——太宰治的《人间失格》,我的心绪和愁思也仿佛找到了相亲相近的什么东西,才开始慢慢转变。

《人间失格》的主角——叶藏,他与我的灵魂之契合,总给我一种别样的感觉。那是南徙失群孤雁偶遇雁阵的感觉;是苍原无助独狼恰逢狼群的感觉;是一颗孤单寂寞的心脏与外物的跳动保持同频的感觉;是激动与悲伤相互交织的感觉。这是我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是同病相依的体谅,而非毫无意义的怜悯和鄙视,正如太宰治所写的“读了《人间失格》,自此不再感觉不合群”。

说的也是,我很小便知道“朋友”的重要性,一直在讨好身旁众人,而很少去询问自己。“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想说什么”,或诸如此类的问题,是我现在也很少去思考的。换句话来说,我自己也不大清楚。一直在模糊自己身影的人,其思想看似有兼收并蓄之意,实则不然,此等人士,并无辨别是非之明,只知单纯地听从并遵守别人的话。这种人,是闯不出大成就的。好巧不巧,我便也是这帮人士中的其中一员。故意地去说和做些真实却骇人听闻的事情,我承认,我有哗众取宠之意、借丑博乐之心。这正是我与叶藏共同的特点之一——我们都是戴着面具的“丑角”。

身为无产阶级中的贫寒家庭的“代表”,我并没有和先烈们有相同的喜悦和自豪,留给我的仅仅只有无尽的自卑。但这却与我幼年因“微薄”的天分而积攒出的高傲态度相悖,在混乱的情感中,我清楚的知道:我没有资格去批判和看不清任何人!因为人是独立的!思想更是独立的!我不能因为与别人的思想、观念和物理层的种种不同,来抨击他人,但我那叛逆的大脑,却无时无刻不在讪笑和嘲弄他人。可笑的不是被批判者,而是长着批判者嘴脸的被批判者,也难怪,照镜子时,我总想笑。

《人间失格》中,有个找反义的游戏,我认为颇有趣味。里面有个“罪”的反义,找了许久,仍不觉准确。不过太宰治笔下的叶藏倒是机智的很,竟想到了《罪与罚》中的“罪”和“罚”,直接为我开辟了一条新道路。对啊!若是罪和罚没有联系,他为什么会把这两个毫无联系的字关联到一起呢。我个人觉得这是很有意味的,若是我们细品其中滋味,许是能从中看出不少门道。“罪”:“指犯法的行为。苦难。把过错归到其他事物身上”,而以上含义,都未必没有“错”的意思。做“错”了,自然要去“罚”,如此看来,此二者便颇有联系了。

我不很明白,难道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就一定是不对的吗?我不知道为什么别人总辱骂我不按规矩办事,规矩和标准,并不能用以衡量很多东西,这是大众都应知道的。而且我只是把乐高坦克和乐高蜘蛛拼成了重型蜘蛛寻航导弹发射装置,虽然看起来不甚精致,但不失创意,不失美观。按照规则做事固然不错,不过人非机器,焉能仅凭这机械的规则束缚邪?况“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错是每个人都有的,那又怕什么不合规矩办事呢?人是活的呀!

处于一个“死”了的世界里,我很孤单,“活”人又如何能在“死域”中安然生存呢!呜呼!安得使余多志友,又多空间,以广抒恨懑哀情,予生之光阴以“丑角”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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