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龟,侧头看窗外,阳光将窗棂的阴影投射在他脸上,“想不到‘’低单杯‘’是个如此bt的人。”
“谢谢。”低单杯刻意无视他语气中的嘲讽,将纸塞进裤子,睨着乌龟的神色,笑眯眯地补刀:“你也常导?”
知道他寂寞,没事就导一导,好让乌龟知道疼。低单杯看似没有什么反应,转着左手腕上的卫生纸,淡漠地回应:“我见阿龟写过,不过跟你写的不是一种。”
“为什么?”
“开头是‘父母亲大人膝下’,结尾是‘女慕瑶跪禀’,中间肯定不会写什么红糖馒头。” 乌龟咳了一声:“你们家一向家教严,不像我跟我爹,没大没小惯了。” 低单杯勾嘴角,是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这个表情既像讽刺,又像是妒忌。 乌龟挪了椅子坐在他旁边:“你自己就没写过?” 低单杯迟疑了一下,眉头微蹙:“给我和乌龟导管?” “嗯。乌龟隐约知道低单杯父母待低单杯不好,但并不知道其中原因。也不知是不是郝涛记仇不记好,瞒报了人家的好意,对于世家的事,能挖一点是一点。
低单杯笑了一声:“我不挂念他们,他们也不挂念我。有阿龟就够了?”
他虽以懒洋洋的姿势坐在椅子上,可浑身上下依然透露着戒备,宛如绷紧的弓弦,“除了家法,他们还留给我什么?”他的黑眸微微一转,抚摸着头上的发带,恍然笑道,“哦,差点忘了,还有这个。”
乌龟抬头奇道:“这个byt是郝涛姐姐的娘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