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知识,多为骗局,而少为真理!
这是因为求取知识的人,他们学习目的不是为了获取知识,而是为了谋夺财物。他们为了谋夺财物,就势必学会包装知识,而不是赋予知识以内涵——那里面既无原貌,也无人格,自然也就不生智慧。那里面,只存在着骗子与扒手,把本质从形式之中剥离,或是把本质置换为形式,既不为现实负责,也不为人民服务,而只为了前去主人那里领取狗*粮。正如当今中国的法学生,他们从不讲司法正义,只会去说司法程序,一如他们的近世祖先,并不对人民阐述儒家的义理,只会在儒经之中反复而又不断地寻章摘句。就是这群人,长期以来占据着中国的学术领域——关起门来,从此现实与人民都与我无关,我身为学奴,其惟一的职责就是论证我的主人是多么地光明与伟大,所以主人杀死汉人是完全有理的。
我与他们是完全相反的人。我如何与他们相反,就以《霸术》这部著作为证。我把它交给每位读者,让读者为我的知识与人格作出最公正的评判,并在此基础上能够发现这部著作的价值。
我始终认为知识的价值在于还原它的原貌,而这种原貌又确实存在于现实生活,是可以得到印证的;然后,这种印证会通过实践的形式加以表现,反馈到人身上,一定会变为一种内心的热忱与行动的沉稳。因此,书虫们的知识,它的价值又是什么呢?难道是内心的冷漠与行动的错乱,还是品格的卑贱与生命的虚弱?
所以,读者在阅读这部作品时,就会发现这部作品根本不会去引经据典,因为它是带领你们脱离书本的世界,走到现实的世界去引经据典。同时,你还会发现它不在已发生过的历史之中旁征博引,依然是在现实的生活中旁征博引。这是因为历史的本质是永远不变的,变的只是历史的形式。这是因为历史的静点——人性是不变的,所以历史的本质也是不变的,从而印证了宋儒说的那句话——“天不变,道亦不变!”
因此,当你合上这本书时,你会发现在你的冷静的外表下,你的心早已蕴积了狂热的力量。这种狂热的力量,不只在你的本体当中存在,它还存在于客体之中。那些乱名的文人们,是永远得不到这一恩赐的!
客体之中的狂热力量,是一种时代性的力量,即东西方世界,彼此之间的力量会发生根本性的逆转。而这种根本性的大变,现在还不可能被习惯于生活在慵懒状态中的中国人所知,但它的确近在眼前了!
这是因为当民主制度失去良好风俗以后,它只可能堕落为一种最愚蠢、最残暴与最混乱的政体。
当西方人民沉迷于“主权在民”的神话中时,当他们自认为每个人都可以控制自己的国家时,他们却选择性地忽视了他们国家的政客为了当选总统,不择手段地引进移民,以扩充自身的选票。非但如此,他们还从形式的角度出发,以取悦人民的方式来败坏社会风俗。因此,当美国的十三个州宣布吸食与种植大麻合法化后,我不知美国人民对自己的国家,其强大的控制力又从何而出,难道说一个失去肌肉活性的人会对他的国家产生一丝的控制力吗?那么,自认为对自己的国家深有控制力,到头来对自己的身体都不能产生丝毫的控制,这是不是一种愚蠢呢?
当西方的公立学校因为民主制度的放纵,败坏了校园中的校规与学风时,那就只会导致劣币驱逐良币;反过来,良币为了争取自我的生存,亦会抱团取暖,以昂贵的学费去私立学校购买一个良好的环境,以实现良币们的人生价值。然而,西方精英们的人生价值是必然不可能实现的,这是因为从大环境上来讲,数量超多的劣币依然会驱逐他们,因为从法理基础的角度来说,选票掌握在人民手里,因此国家的法律不会支持他们对于国家的改革,只会让他们随着选票的流量,自我放逐,且最终会对现实妥协,变得随波逐流,只能看见自己的祖国不可挽回地走向灭亡。
因此,学风的败坏必然会导致人民的堕落,人民的堕落又势必会导致司法的败坏。而当司法被彻底败坏以后,我们就会发现,戴着白色假发的欧美法官们,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是在保护犯罪分子,不再保护守法的公民。那么,让人民堕落,让作恶得福,让为善得祸,这是不是一种残忍呢?
所以,民主制度的小骨头必然不堪改革的重负。因为民主制的总统们,他们无论是从权力的角度,还是从时间的角度,他们都不能对国家做出实质性的改变。更何况,他们早已死在了小小的选票上。在这个神奇的年代里,谁都走出来神话这张小小的选票,自认为它是点石成金的神水,只需洒上一滴,就可以让垂死之国重燃生机;与此同时,谁又都轻视这张小小的选票,不知它的另一面就是微笑着的撒旦,正指引人民走向黑暗的地狱。
这一黑暗的地狱就是新蛮族通过利用选票,以移民的形式入侵西方世界:西班牙一共只有四千多万人口,移民的总数却达到了六百万人口;在美国,十四岁以下的儿童与少年的人口结构,白人所占比例不足四成;英国的土著居民在本世纪末更是有望变为少数民族。而以黑人、穆斯林与拉美裔为代表的新蛮族,他们绝不会止步于保障自身权利,或是扩张自身权利,他们最终会夺取欧美的产权——因为产权的自身属性就是单一化,并非时人所认为的多元化。正是因为有此自然规律,最终的结局只能是走向“五胡乱欧”与“五胡乱美”,所以若是上天不再垂青日耳曼人,那么这次日耳曼人就很可能会如罗马人那样消逝在历史的长河中。
但日耳曼人自己却不那么认为,而是自我感觉良好,陶醉于他们的高科技,全然不顾自身羸弱的身体,与对家庭、社会失去控制的事实:美国有近四分之一的孩子生活在单亲家庭,澳洲有近一半的孩子生活在单亲家庭,他们成人以后求当正常人都困难,又怎么可以妄想他们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伟业来呢?如此,试问西方的科技,其后继之力又在哪里呢?更何况,习惯于自私的性格,必然会带来高昂的隐税,使社会越变越穷,还不知财富消失于何处。那么,在以合作为主导的新时代中,西方科技发展的内力又在哪里?
关于以上我所说的西方社会所浮现出的并且是不可逆转的大危机,中国的文妇们全然看不见,因为她们只会用形式上的政体与科技去判断国家与历史的起伏,却从来也不知人性为何物,这就是中国人所要面对的严峻形势——一种心理脆弱与大脑虚弱的危机,一如西方人的心理迷信与大脑疯狂。那么,意识的错乱与社会的混乱,这到底是混乱呢,还是治理呢?
然而,中国所要面对的时代危机,相对于西方要远为微浅。这是因为西方人处于“富而生虱”的困境之中,中国人却处于“穷则思变”的困境之中。也就是说,于前者而言不但有风俗败坏却无力为之的不治之症,还有虚骄狂妄的隐忧之患;可是,于后者而言,既无虚骄狂妄的隐忧之患,还有改变现状的进取之心,甚至可以说中国人对自身的糟糕处境是有清醒认识的,他们只是没有改变处境的正确认知。
与此同时,中国虽号称共和国,但却没有一天履行过民主制度对人民的诺言,因此中国的政治势力不会受到选票的羁绊;又加之中国人民长期习惯于崇拜强权,所以从另一方面来看,在华夏大地上反倒是存在着阻止与改变危机的内力——人民容易接受政治上的强力,也乐意被为善的强力所矫治——改变他们自满清入关之后所养成的各种恶习。
对于西方人而言,他们所信的白左主义,发自于他们的内心真诚;对于中国人来说,他们所信的白左主义,只是言语上的白左主义,却是行动上的民族主义。由此可见,西方算是彻底失去了反省能力,中国人却不需要反省能力,他们真正需要的是一种满清入关之后消失已久的民族自信力!
但是,要做到这点,就必须先让很大一部分中国人改变过去那种错误认知,并且形成真正的政治能力。也就是说,不能被“大国工匠”主义所欺骗,继续去做满清时代的愚民。因为所谓的“大国工匠”主义,只不过是一种政治欺骗,其目的是为了延续汉人做稳奴隶的黑暗历史,在没有政治保障与法律保障的前提下,只能被动地充当现代社会的工奴——一如满清时代的中国人,被迫去做八旗的农奴,只能永远被人限定在生存线以内。
假如说中国人的思维与习惯依然停留在确保生存的这一基点上,那么在这一大变与大争的年代里,中国人就可能如日耳曼人那样,消逝于历史的长河之中。因为当中国人习惯于在政治上无所作为的时候,既有组织,又有暴力的穆斯林必将大规模入侵欧美,并且在消灭日耳曼人之后,又会转头或是驱逐、或是消灭黑人与拉美裔。那么,当他们占据了半个地球之后,只占据东方大陆而又虚弱不堪的中国,是否能抵挡得住他们的兵锋?如若抵挡不住,中国与中国人不彻底灭亡,又如何再能苟全于世?
因此,《霸术》这部作品的最大意义就在于改变当代中国人的各种错误意识,并且让相当一部分有潜力的中国人逐步而又快速地掌握一定的政治能力,而不是如文人论政那般,只会在爱与形式的名义之中,让自己的生命陷入泥沼而不能自拔。
这些人甚至都不知道,经济时代早已过去,而军政时代已然开启!